定的是雅阁，坐在二楼临窗而观，只见中央戏台高筑，绘彩楼台，中有一人油彩凄YAn，身段卓绝，兰花手、荷叶掌、纤纤细腰水袖扬，让人忍不住侧目细看，但见眉梢多情眼波流转，唱词婉转，丹唇含悲。
“他教我收余恨、免娇嗔、且自新、改X情、休恋逝水、苦海回身、早悟兰因。”
一曲毕，台下众人皆拊掌叫好。
这就是名角程素秋。
文昭忍不住对她绝佳的唱词身段心生敬佩，这样看来，炀致若是对这样的nV子另有情谊，倒也算是合理。
虽然心中这样想着，但是还是没忘了正事，让身侧的小章递了礼物去后台。
片刻后，小章回来了：“小姐，程花旦说只有一盏茶的时间。”
“够了，走吧。”文昭立刻起身，跟着他下了楼，七绕八绕的进了后园，在一处厢房里看见了刚卸妆的nV子。
不像台上妆容浓YAn，洗去脂粉的程素秋十分清丽，眉眼温温柔柔的，一看就是江南水乡养出来的，她见了文昭也是一愣，低身行礼：“没想到，阁下居然是位千金小姐。”
文昭忙带上笑：“程花旦客气了，我虽然是闺阁nV儿，但是一向喜欢看戏，今日偶然得见程花旦的《锁麟囊》，才知道什么叫唱绝四座余音绕梁。”
程素秋怯怯的看着她，清瘦的脸颊飞上两朵红云：“不敢，小姐谬赞。”
文昭掩唇笑了：“哪里算是谬赞，我听说，就连一向铁血无情的炀少帅都是程花旦戏台下的一员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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