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最后一缕灯光消失了,前方是浓稠的黑暗。手机电筒照在斑驳脏W的老墙上,找不到开关,只有蛛网和通下水道的小广告,还有某个教派的宣传单,身披金光的神仙顶着一张惨白的脸,笑容慈祥。
夏聆脊椎骨有些冷,把网易云打开,外放《好汉歌》。她这一低头,不料脚下踩空,一下子跌在楼梯上,幸好愈合的腿骨没再出岔子,只是摔疼了PGU,酒也瞬间醒了一半。
刘欢老师正斗志昂扬地唱到“天上的星星参北斗”,一口气突然停了。
手机黑屏,没电了。
楼道里只剩黑sE。夏聆在冰冷的地上坐了一会儿,鼓起勇气m0索着楼梯扶手站起来,继续拎着袋子向上爬。一层又一层,数到八楼,她想起电梯卡在这儿。
八楼没人住,因为有个nV人在屋里割腕,据说隔着门都能闻到血腥味。
电梯怎么会停在这儿?
一阵凉风吹过后颈,夏聆骤然回头。
什么也看不见。
什么声音也没有。
她定了定神,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,八楼和九楼之间的平台上开了扇小窗子,窗外有极淡的光透进来,依稀能看见台阶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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