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开口,我就能把你弄出去。”
程德赛努力笑了一下,“不必了,这个时候,我还是想留在我的祖国。”
他眼中的光渐渐熄灭了,转为失望,一层雾气隐隐地浮了上来。
“要记得给我写信。”她说。
程子期忍不住了,沉声说了句“抱歉”,快步走进卧室。
客厅里陷入压抑的寂静。
半晌,她敲敲门,“你别哭呀,又不是见不到了。”
任她怎么叫,他都不开门,只好回到自己房里,躺在床上思天想地,心中乱纷纷的。
翌日清晨,院子里来了领事署的车,等她听到喇叭声,披着外套匆忙下楼,程子期已经拎着皮箱站在车前了。
“真该Si,我起迟了!”她抱怨道。
程子期看着她的黑眼圈,x口发疼,做出一副初见时彬彬有礼的绅士模样,向她伸出白手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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