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等不及,把孩子搁在沙发上,一个箭步冲回房间,“你怎么了?说话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乌鸦从风铃上粗暴地扯下一枚银片,“嘎”地叫了几声,落在墙角,全身的羽毛都膨胀起来,目光充满防备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德赛扫了眼隔壁房间,一切如原样,论文稿纸还在书桌上垒着,墨水瓶的盖子还没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茫然地用背抵上门,屋里只剩一人一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期?”她虚弱地呼唤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乌鸦低下头,自顾自地啄着地上的银片,她看到它缺了一根尾羽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子关着,yAn台的门也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不可能飞进来一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鸟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德赛怔怔地蹲下来,伤口撕心裂肺地疼。她和它对视着,想开口说些什么,嘴唇颤抖得厉害,头顶仿佛有一只重逾千斤的巨手,把她的脊梁骨压得越来越低,直至膝盖发软,蹲也蹲不住,无力地瘫坐在冰凉的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过一阵就会变回来的,”她对自己说,“几天,不,几个小时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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