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卫冬卿光溜溜的像狗一样趴在路口,肖期邺同样赤条条地站在我们PGU后,手里握着两根牵引绳,他背后是他的四大金刚和马车。
我们出现得太突兀了,除了肖期邺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肖哥哥……我们能不能回到马车里去?”我回头忍气吞声地问。天杀的肖期邺!在我心里他已经Si一千回了!他自己变态、窥Y1NyU、露Y癖便罢,还要让我和卫冬卿都被这几个贩夫走卒看光光!和对我们处以极刑有什么分别!
肖期邺残忍地说:“只要你们爬完这一路,就能上马车。”我抬头看了眼终点,咫尺天涯,似乎永远也到不了。
有一个醉汉注意到我们,他瞪大眼睛,随后露出y邪之sE。卫冬卿迅速将我搂住,试图为我遮挡YAn丽风光。虽然此时他意识不清,但也能感受到羞耻。
肖期邺一脚踢开卫冬卿,俯身抓握卫冬卿的分身上下把玩:“小家伙,你连自己都是我的玩物,还想英雄救美?装什么装,被人看不是很爽吗?你看你这根y棍,不是越来越y了吗?承认吧,你跟莺莺这个贱货一样,都是欠c玩意儿!”
肖期邺的技术高超,卫冬卿在地上爽得Si去活来,叫声又娇又浪,听得我也两腿发软。我凑近摇了摇肖期邺的手臂:“肖哥哥~我们听话、我们爬,你能不能不让那些人碰我和卿卿?”
“可以,当然可以。莺莺最乖了。爬吧。”
这个场景触动我内心最不愿回忆的梦境——那个荒唐的当街y1UAN的噩梦。万一肖期邺一时兴起,让醉汉们1Unj我和卫冬卿,这不是他做不出来的事。
我拉了一把卫冬卿,同他一起趴跪着向前爬。爬的过程中我们都尽量缩头缩脑,但我那不安分晃动的大N、卫冬卿直挺下垂的分身、还有身后不断喊“驾”并不知从哪里cH0U出鞭子大声地甩在我们Pr0U上的肖期邺,无不刺激着神智仍清醒的流浪汉们。
我清楚地看到有人流出口水,还有人脱了K子露出肮脏丑陋的家伙。
他们互相对视,无声地交流着,我紧张地抓了抓卫冬卿的手臂。倘若这些人一拥而上,就算我使出浑身解数自保,也很难保下卫冬卿,除非肖期邺命四大金刚出手。他们人多势众,将我和卫冬卿生吞活剥了都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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