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霄喘息着问她:“……舒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夏棠被顶得浑身发颤,腰肢酸软,手臂也动弹不得,只能嗯嗯啊啊地说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X器c得更重,腰有力地往前挺,一下一下碾过软r0U。夏棠仰起头,眼泪就这么滚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水Ye汨汨地冒,甬道裹着yjIngcH0U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裹得我好紧。”陆霄吻去那两颗眼泪,在她耳边哑声说,“怎么就这么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伸手握住她的r,满手柔软。

        究竟是从哪一天起长了这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记忆里她还是块平板,穿着蓝白相间的大码校服,身T在宽大的外套里晃来晃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梦遗,他梦见了夏棠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里夏棠坐在他床边,脱掉外套,底下没有其他,露出ch11u0的身T。梦里一切都模糊不清,只有夏棠的脸格外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梦让他心里骇然良久,乃至于想到第二天可能见到夏棠都心里发怵。连夜住到了卫川生自己偷偷租的公寓里去,叫他大呼神经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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