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,坐到她身边,手覆上了她放在桌面、微微颤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品浓……”他的声音变得低沉,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黏腻感,“你知道吗?当初解除婚约,非我本意……我从未忘记过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品浓猛地想cH0U回手,却被他SiSi攥住。她看到了他镜片后那双眼睛里,不再掩饰的、混合着占有yu和某种扭曲执念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开我!贺椒颂!”她厉声警告,心中警铃大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怕……”他非但不放,反而用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,将她往怀里带,力气大得出奇,“赵衷寒能给你的,我以后也能给你……只有我,才真正懂得欣赏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滚开!”邓品浓拼命挣扎,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血痕,茶杯被扫落在地,发出刺耳的碎裂声。可她的反抗,在早有预谋的贺椒颂面前,显得如此徒劳。她被强行拖进了茶室后方昏暗的内间被足足侵犯了两个小时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当熟悉的恶心感再次毫无预兆地涌上喉头,当月事迟滞的日子一天天过去,邓品浓独自站在梳妆台前,看着镜中自己那越来越难以掩饰的细微的身T变化时,是谁的,这个可怕的问题,如同鬼魅般日夜萦绕在她心头,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是赵衷寒的?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她和赵衷寒做的实在频繁,一天要发生好几次,每次都S在她的T内,可是为什么偏偏就是是一个月前怀孕,她那天早上也和赵衷寒做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还是邓蒙乔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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