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新挺直后背,伸了个懒腰,没有听到声响,又加大力气做了两下扩x运动,听到骨头咔咔响了两声,如同强迫症患者一样,终于满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确认文档保存之后,祁新合上电脑。这篇打算发表在SCI上的论文,总算是修改完了,用了他三个月的时间。祁新算着,今年评副教授就靠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了下手表,已是夜里十一点。今天他值三线,仁理的规定,三线医生必须在医院方圆1000米范围内,有紧急状况须10分钟内赶到现场。祁新家住的b较远,所以每次他值班都在医院宿舍过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希望今晚可以睡个好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每次祁新的夜班,都会对着他的听诊器许下这个心愿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洗了个把脸,祁新的手机就响了,是急诊科外科医生陆鸣的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祁新接起电话:“陆鸣,什么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祁新哥,我这来了一个患者,内科转过来的,挺奇怪的。”陆鸣说道,“主诉x闷气短,呼x1窘迫,x前区有压迫感。做了心电图和心彩,窦X心律正常,心脏结构正常,二尖瓣轻微反流,问题不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新问:“听诊肺部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鸣说:“两肺呼x1音清,没有gSh罗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大年纪,JiNg神状况如何?”祁新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