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的痛苦只会折磨自己,别人就算是分出再多怜悯,也终究是无法感同身受。”沈卓斌迎着风站着,风太大,吹的人睁不开眼,“谁也不懂谁的无奈。”
祁新怔怔的看着沈卓斌,突然觉得同事这些年,竟然从未真正去了解过他。
“我以为你是不cH0U烟的。”祁新看着随风飘散的烟圈,说道,“我在你身上从来没闻到过烟味。”
沈卓斌轻笑:“很多时候并不是眼见为实,很多你以为的好人,也未必是好人,很多你以为的坏人,也未必就真的坏。”
祁新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总感觉他今天太奇怪了,问道:“为什么有病不医,要吃过量的止疼药?”
沈卓斌说:“我没有背景,想要出头,就必须依附别人,手术刀是我唯一的筹码,如果让别人知道我连手术刀都拿不了了,那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?”
“别人?”祁新重复道,“你口中的别人是谁?权力者吗?”
沈卓斌深深x1了一口烟,又重重的吐出来,似乎是在稳定情绪:“祁新,你为什么非要卷进这些事情里来?你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天之骄子、做你的心x外传人,不好吗?”
祁新被他说的越来越糊涂了:“你话中有话,既然找我谈,为何不说的清楚一点?”
沈卓斌忽然大笑起来,笑声越来越大,笑容越来越夸张,祁新觉得他甚至有一些癫狂:“当医生成了权力相争的牺牲品,当医生被利益蒙蔽了初心。手里的那把手术刀,可以救人,也可以杀人。”
“沈卓斌,你到底在说什么?!”祁新皱紧了眉,冬日的风像刀子一样,吹到脸上割的人生疼:“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威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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