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辛办着正事,而温喜趴在他身上,正仔细打量着他的一眼一眉。
谢辛五官不精致,但很周正,剑眉长眼直鼻丰唇,组合起来意外的耐看,甚至有些老好人敦敦的乖顺,只不过他通身浓浓的学术气息掩盖了相貌上的优势。
温喜记得有一回她去取片路上,迎面望见一个挺拔的医生走来,白大褂外披着一件轻薄立领的羽绒服,简单的菱格灰,长及膝盖,穿在他身上,说不出的斯文儒雅。路过的人或因匆忙或因寒风步伐紧快,而他一手背搭在拿着文件的另一只手上,慢慢地走着。
带着口罩,五官是模糊的,她直觉是谢辛,因为他那种“肃肃如松下风,高而徐引”的气质,温喜过目难忘。走进了,果然是。
她想那些就诊的家长和儿童一定很喜欢他。
现在她也喜欢。
这是一张毫无攻击性的脸,令她感到安全、亲切。
谢辛问她在傻笑什么。
温喜笑嘻嘻地摇头,说出来就太自恋了——她发现他不笑的时候皱纹不多,可见他平时不是个爱笑的的人,但怎么对她,他好像总是在微笑?是不是因为他对她也有一丝情欲之外的喜欢?
又问:“冷不冷?”谢辛贴了贴她红扑扑的脸颊。
“不冷,热。”
“唔,冷的话告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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