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们这种低劣的妖——
在她眼中,不过蝼蚁罢了。
可他还是抬手,轻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。
“...唉,亲Ai的。”
他低叹一声,语气似真似假地苦恼着。
明明是始作俑者,却摆出这副怜惜的姿态。
“我该,拿你怎么办呢?”
不再强y地按住她的头,陈榆茗却转而将她压倒在床上。
丝绸睡裙被推至腰间,白皙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。
徐笙舒本能地并拢双腿,却被他强势地分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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