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氏是我的妻子,为我生儿育女,还每天为我洗衣做饭,操持家务,我又怎么会谋害自己的妻子呢?”
“那天,我从田地里回来,一推开门,就看到她吊死在了自家的房梁上。”
“至于为什么,我也不知道啊?!”
刘大虎连连向长安县令喊冤,为自己辩驳着。
“你胡说!”
“我还特意向你四周的邻居打听过。”
“在我妹妹张氏吊死之前,你们曾多次发生剧烈的争吵,甚至听见了摔打锅碗瓢盆,桌椅板凳的声音!”
“说不定就是你一气之下将我妹妹谋害致死的!”
对于刘大虎的说辞,张大雄显然是不信,对于自己妹妹的死亡,他可是询问过许多乡里邻居,做过许多调查的。
“嗯,如此说来的话,刘大虎确实有一些杀人动机。”
“刘大虎!你且如实招来,究竟是不是如张大雄所说,你一气之下杀了你的妻子张氏?”
县令对被告刘大虎大声冷冷的喝问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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