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世兄,如今朝廷派了税吏,还搞了劳什子督金使,现在说是只收过路商品的百分之一,可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收其他的税,你说咱们怎么办好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的人叫蒋蒙阴,和沈举人一样,也是镇江府的一个举人,不过他中举的时间比较晚,而且关系网没有沈举人那么庞大,所以称呼沈举人一声世兄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和沈举人根本没有一文钱关系,二人最大的共同点就是户籍在镇江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怕什么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大不了,就再鼓动那些愚昧的百姓一次,让他们给咱们当枪使,只要那些税吏不明不白的死了几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哼,我看到时候还有那个不怕死的敢下来收税。”沈举人的态度极为强硬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做举人的时间比较长,名下的田产和生意、商队很多,朱慈烺的厘金制度对他的影响比较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不大好吧。”蒋蒙阴听到沈举人这么说,顿时有心惊肉跳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爷,老爷,二管家压着商队往金陵去的路上,被人杀了。”一个奴仆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沈举人的面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许若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自己杀了沈家管家之后,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,消息就传到了沈举人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消息其实不是沈家的奴仆打探到的,沈举人虽然有钱,可也不至于有那么多的闲钱养着一帮打探消息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沈举人的佃户在劳作的时候,看到了税卡上的人头,所以跑来沈家报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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