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”
“黄胖,小声点”,狗就真挺姜梨的话,小声地叫。
半夜,三狗一人睡着了。
雪山下来了一队马车。趁着月色,不少士兵使劲推着马车往前走。不仅不敢打灯,叫气也不敢大声呼着。
“快点……”
月色一转,原是拉着粮草的人马。范清风不放心,亲自来接粮草。从他来到边疆之后士兵的粮草断断续续。他又多次打报告回梁州,都石沉大海。他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全部用完之后,再也成撑不住了。只得写信给晏之。晏之很快给他来信了。
国库空虚,沈晏之想尽了办法,给他弄来粮草。只要能安全运到军营,他便可撑过到夏末。不然,以所剩的粮食,还有木达人是不是骚扰,他们根本撑不过一个月。好在粮草终于来了。一辆辆马车,虽不知道晏之是如何弄到,但这份情他记在心上。
晏之来信,这批粮草恐怕是最后一次。下一批粮草,得等到夏收之后把税赋收上来。否则……范清风失落了一会儿,又打起精神了。粮草够了,只是打持久战实在不是办法。若是有木达人的军事图,他主张进攻,而不是退居防守。可上头根本不允许……
一路上,静悄悄的。不是听到马儿的喘气声。还隐约看到人呼出的白气。
马队艰难地在雪地上行走。范清风手一挥,马队停了下来。他好像听到不寻常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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