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晚没想自来纯善的姐姐,会被逼到这等地步。
冯昭坐回到贵妃椅,“世人该说,晋国府冯家嫡长房极是富裕,从我祖母到而今,对府中下人自来宽厚。余嬷嬷仗着是我母亲身边的管事婆子,背主、弑主,罪不可恕,我念着犯下此等大罪的人是她一人,不要冯福父子的命,但必须得收没家业……”
冯祥想到十年前,他的腿就是冯福弄残的,抱拳一揖,“禀夫人,余嬷嬷背主、弑主,誉国夫人身份高贵,便是诛灭九族也不为过。”
“冯祥——”
他是要报复了。
冯福很害怕,他重重一跪,“请夫人恕罪,请夫人饶过奴婢,奴婢发誓,我儿子、孙子再不敢生出半分不敬……”
“你敬重夫人,就敢抹去你妻子为了保住你一对孙儿,毒害誉国夫人的事实,你那孙儿只是奴婢,如何能与誉国夫人的尊贵相比?”
“堂上教子,枕边教妻,余嬷嬷犯下此等大罪,不可饶恕。杖责五十,发往嫡长房名下矿场做苦役罢。”
命可保,可矿场苦役比庄子上更过。
她不要他的命,但不能轻易放过他一家。
若不是稚子无辜,她都想杀了那两个孩子。
可有过的是余嬷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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